后果是陆薄言狠狠的“暖”了她一通。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做了什么坏事?说来听听。”
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 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,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,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 早高峰已经过去了,路况很好,老司机开得得心应手,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前。
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 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